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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周叶】杀死那只知更鸟 02

快被作业埋了我还来更…………也是醉了
我是不是忘了说这是喰种paro的文…………我错了(鞠躬)
还有GN们求粉求推广可以吗………小透明的悲哀啊啊啊啊啊,如果它让你觉得有一点点可取之处也好……一些特定数字的GN可以点文哦

『Who saw him die?
I, said the Fly,
With my little eye,
I saw him die.

谁看见他死去?
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
我看见他死去。 』

【Who caught his blood?
I, said the Fish,
With my little dish,
I caught his blood.

谁取走了他的血?
我,鱼说,
用我的小碟子,
我取走了他的血。 】

纯白的房间里充满了吵吵闹闹的脚步声,和液体嘀嗒嘀嗒掉下来的声音,这间小小的屋子或许从来没有这样的吵闹,因为它的主人是个安安静静的——或者逐渐安静下来的人 。它承载着红色的时间,看着红色的空间,却可笑的挡不住那些窃窃私语的自以为是的黑色。

他们像是奔走的毫无意识与乐趣的蚂蚁一样,手上精密的仪器嗡嗡的正常运作着,他们看不见这一片红色的海洋,也不在意那个侧卧着的人和满地的盛开的红色蔷薇,或者说这是他们乐于见到的场面。鲜血与蔷薇抑或白色的飞散的形状舒展漂亮的骨骼,那种震撼在他们的或许叫做“心”的部分无声无息破碎了,无声无息的,破碎了。

于是他们只是麻木的,工作而已。

红色的,柔软而美丽而坚硬的赫子带着完整的与其相连的赫包一起脱离那白色的躯体,被粗暴的塞进狭小的密封仓,黑色的那些人总算有了反应,他们兴奋的凑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红色和黑色交缠在微微睁开的暗蓝色的瞳孔里。那个死掉的人似乎微微的笑了,像从前无数次重复的,无数次无数次在那个人脸上出现的那样。

他曾经对它说过的 “我永远不会死去,即使那是解脱 ”

它从来不明白他的话,即使他是它的主人,它也从来,从来没有理解过那个人的心跳,他的情绪也好行动也好,它都没有刻意的理解过,只是安静的执行,然后沉默的看着他安静的把自己包裹在它组成的圈里,就这么度过一天又一天。

它也从来没有明白过,为什么即使是那样,即使是那样的情况下,他还是那么冷静——或者比以前还要冷静无数倍,甚至还是淡淡的嘲讽一样的笑着 。这是它永远永远也不明白的事情。离开了那个人,离开他的身体,它就会变成没有任何意识的一团,缩在这个密封的罐子,或者变成库因克,无论哪种都与“它”无关 。

意识已经快要消散了,就像他的身体一样支离破碎的碎成一片看不清的红色,他想起男人一直以来游刃有余甚至从来没有过动摇的样子,想起初遇时他站在咆哮着旋风的天台顶层安静自信的微笑,想起他逐渐安定成熟的样子,想起了他一点点变的自信,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光,带着好像永远不会熄灭一样的光。

想起了,他亲手把自己剖开的样子。

那个人有非常好看的手,修长白皙而没有特别的骨节,那双漂亮细嫩得仿佛是玉雕的初生的手执着那把小刀,所经过的地方全部染上一片深深的红色,留下蜿蜒的丝线。那个男人好像就是睡着的人体模特一样躺倒在床上,是染上血的瓷器,是瓷做的知更鸟。如果是那样,看着那样的景致迎来的最后,似乎可以稍微不那么遗憾。

毕竟是如此美丽的场景

于是,在意识的最后,看着他死去的那双眼睛,最终还是,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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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除了久违的,让人安心的温暖以外,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所有一切活着的征兆都已经远离了他,他只是安安稳稳旳蜷曲在这里面,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刻意听到什么。机器运转的轰鸣声在耳边暧昧的纠缠不清,周围的好像是人的东西嘟囔着“恶心死了”之类的黑色而阴暗的诅咒远离,他不由得轻轻笑出了声

亏他还特意弄的那么漂亮呐,果然不该相信他们有闲情逸致欣赏,但是没关系,那个人一定看到了,一定。

那片黑色中有人微微的侧头,看着蜷曲在罐子里的那些看似无害的东西,他的面容清俊,眉眼中浅浅的含着一抹笑。

那是含着悲伤,与坚定的微笑,他没有看见其他人一样,轻轻的呢喃

“前辈……好美……”

“终于,开始了”

啊啊,苍蝇死去了,卑微的鱼分割鲜血,鸽子捧起了尸首,微笑着敲响开局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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